2011年3月24日星期四

我不这样 我又能怎末样

一直都很想说说有关我从他身上
学到的东西。
一些他曾经说过不以为意的话,
一直那么让我震撼,
令我铭



我不能说,
他是个十全十美perfact的人,
最起码我~我从他身上学到
也领悟到一些人生哲学。


我……不这样,我又能怎么样?”
因为我们是世交,
彼此的父母都很熟悉。
而我们又同龄。
从小学到中学我们都一直同校,
甚至都他在为人父之后,
还在同一片土地上陶生活。
所以对他家境可说略知一二。

就因为彼此的父母都有联系,
自然的也就知道其父母把遗产的分配的概念。
可是若干年后受益的一方
没按照长辈的遗言,
逐渐把弟弟的那一份给独吞了。

无助,无奈更是无处申冤的他
只好离乡背井,远走他乡,
为自己的将来寻找出路。

多年后的今天,
每当回家探望母亲时,
依然会上他哥的’店‘走走,
聊聊近况,
(还托我拿汽车杂志给他哥)
彼此的关系还蛮融洽的。



纳闷的我问道,
“他把你的那份都占为己有,你还忍得住气,
难道,你一点都不计较、不生气吗?”
“……我,不这样。我,又能怎么样?”

听得出他不想为了此事闹得打官司,上法庭。
更何况父母的遗言只是口头的承诺,
根本奈何不了他。

从他身上让我看到
他已经也必须接受的实现。
也能放下以往,
重新面对和保持那份兄弟情,
毕竟,
都是同根生。
就这点就让我服口服了。



去年年末,
和他约好一起回乡。
算算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
没在一起回乡了。
顺便拜访他母亲。


去老人院探访他母亲的那个早上,
特地到巴刹兜了一圈,
买了一片松软的米糕,
当时的我还不以为意。

“待会可以拍你妈妈吗?”
我尊重的问道。
“可以,为什麽不可以!”

直到他从袋子里掏出那片米糕时,
我才惊觉’松软‘的用意。

他当心妈妈咬不动或被啃到,
所以买了松糕。
这不是贴吗?



那一刻被我留下了……



自从她老人家患上失意症之后,
膝下的儿女没一个能认得。
她的记忆只能停留在那不快乐的往事。
从此常人再也无法走入她的世界,
只能自个儿留在孤独的空间里。


过了几天,
我们再次探访时,
无意间被我捕捉到以下的画面。



’曾几何时,我的趾甲是您帮我修的,
而今,让我为你服务吧……‘

“如果有天你我都老了,
孩子能为你修指甲,
你会觉得温吗?”

我,一直觉得,
即便无法沟通,
趁着还有体温还有心跳时,
倍她说说话,
轻抚她,
就是后辈给予长辈最大的爱,
最深切的关怀了。





因为我已失去,
只想为那些还拥有的人,
留住片刻,
写下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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