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30日星期一

寒舍的头七


几番调适,还是无法释怀。
虽然心情稍略平复,不像当初那么激烈起伏甚至于午月梦回。
但隐隐作痛的心时而徘徊于心,久久挥之不去。


陪我入眠的那颗泪早已挥发成气。
事发已成定局。
再伤,再痛再不舍终究须得接受。
偶尔还是会不禁然的自责该付的责任,忽略的前因。
更幼稚的幻想;要是当初……


我似乎还躲在伤感框框,即不愿或不舍的走出悲伤。
当下一股自嘲声:牛小弟,该醒醒了,
感性只能催人情泪,无济于事。
再自责,再煽情也是徒然。何不打起精神解决善后。

确实,事件不只到此为止。
一筐一箩的善后有待处理。

可解决问题又似乎只局限于纸上谈兵的我,好像永远只是个忠实的听众。
只能隔岸观火听其汇报,当个’白象‘:中看不中用。
而承接善后的人选往往都落入特定人物。
几乎什么疑难杂症都非他莫属。
对此除了敬佩和感激外我还能说什么呢?




就如家妹所说;老妈未免我们太难为,而出次下策。
我甚有同感,也幽趣的认为;那是老妈和老爸和火龙商量后出尽的法宝,
在这据有代表性的日子一了百了,以免后患无穷。




一周后,
灰~随风而飞,烟也灭了。
头七后,
尘埃也落定了。
然而曾在这屋檐下成长的那群儿女们,
依然悬挂在失去与伤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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